北境情深
主要角色是【霍砚深,沈清疏】的经典短篇小说《北境情深》,由网络红人“要凉凉”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370字,更新日期为2025-07-04。在本网【llpad.com】上目前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时间。从他决定带沈清疏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与天下为敌的准备。皇位,权势,名声,他都可以不要,但他不能没有沈清疏。接下来的日子,沈清疏如同被囚禁的鸟。他想尽办法逃跑,可每次都被霍砚深抓回来。宅院周围看似平静,实则布满了霍砚深的暗桩。霍砚深对他很有耐心,每日三餐,亲自送到他面前。沈清疏不吃,他就一直等着。沈清疏砸东西,他就默默收拾。沈清疏骂他,他就静静听着。这种无声的压迫,让沈清疏几乎要疯掉。他开始不说话,不反抗,只是用沉默表

《北境情深》精彩片段

他是高高在上的清冷王子沈清疏,他是权倾朝野的铁血将军霍砚深。

一场宫宴,一眼万年,霍砚深为他布下天罗地网,只为将这清冷月光拥入怀中。

沈清疏醒来,头疼得厉害。

身体不是自己的,沉重,酸软。

他动了动手指,触到丝绸被面,触感冰凉。

这不是他的寝宫。

一个高大身影坐在床边,正静静看他。

霍砚深。

沈清疏瞳孔骤缩,昨夜的片段涌入脑海,屈辱,愤怒,还有无力。

他猛地坐起,扯动了不知名的伤处,疼得他倒抽一口冷气。

「醒了?」霍砚深开口,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饿不饿?我让人备了粥。」

沈清疏咬着牙,不说话。

他想骂,想质问,可喉咙发干,一个字也吐不出。

他是王子,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霍砚深伸出手,想碰他的额头。

沈清疏偏头躲开,动作剧烈,几乎要摔下床。

霍砚深的手停在半空,慢慢收回。

「别怕。

我不会再伤你。」

他说这话时,眼神深邃,像是深潭。

沈清疏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这个男人,用最直接的方式,毁了他的骄傲。

他闭上眼,不想看霍砚深那张脸。

「清疏。」

霍砚深又唤他名字,带着一种执拗,「你早晚会习惯的。」

习惯?沈清疏心里冷笑。

他沈清疏,怎么可能习惯做阶下囚,一个玩物?他感觉自己的血都是冷的。

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

接连数日,沈清疏没同霍砚深说一句话。

送来的饭食,他会吃一点,维持体力。

他知道,硬碰硬,他不是霍砚深的对手。

霍砚深似乎也不急,每日都会过来,有时坐着看他,有时会说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沈清疏只当他是空气。

这天,霍砚深又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这是西域进贡的雪莲膏,对伤处有好处。」

霍砚深打开盒子,一股清凉的药香散开。

他想亲自给沈清疏上药。

沈清疏猛地掀开被子,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自己来。」

声音沙哑,带着疏离。

霍砚深看着他光着的双脚,眉头微皱,没说什么,将药膏递过去。

沈清疏接过药膏,一声不吭地走到屏风后。

他背对霍砚深,能感觉到那道目光胶着在自己身上,如芒在背。

他咬牙,忍着不适,自己处理。

等他再出来,霍砚深已经替他备好了鞋袜,放在床边。

「地上凉。」

沈清疏没理他,径直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外面是陌生的庭院,守卫森严。

他知道,这里是霍砚深的将军府。

想从这里逃出去,难如登天。

「别想着逃跑。」

霍砚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外面的人,只听我的。」

沈清疏猛地回头,眼中带着血丝:「霍砚深,你到底想怎样?」这是他这么多天来,第一次主动同霍砚深说话,却是质问。

霍砚深走近他,高大的身影将他笼罩。

「我想怎样?」他重复一句,伸手,轻轻碰了碰沈清疏的脸颊,「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沈清疏打掉他的手。

「不可能!」他心中燃起一股绝望的怒火。

沈清疏尝试过逃跑。

一次,趁着送饭的小厮不注意,他打晕了人,换上小厮的衣服,想混出去。

还没走到院门口,就被霍砚深的亲卫拦下。

霍砚深来的时候,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让人把沈清疏带回房间。

那晚,霍砚深没有碰他,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一夜。

沈清疏反而觉得,那样的沉默,比任何惩罚都让他难受。

「清疏,别白费力气了。」

霍砚深终于开口,声音带着疲惫,「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沈清疏蜷缩在床角,不看他。

「好?被你囚禁,失去自由,这叫好?」「我会给你除了自由以外的一切。」

霍砚深承诺。

「我只要自由。」

沈清疏斩钉截铁。

霍砚深沉默了。

他知道沈清疏的性子烈。

可他放不了手。

从第一次在宫宴上见到这个清冷高傲的王子,他的心,就落在了他身上。

他用尽手段,甚至不惜背上恶名,才把人弄到手。

放手,比杀了他还难。

「过几日,宫里有宴会,父皇点名要你参加。」

沈清疏忽然说。

这是他新的机会。

只要能回到宫里,见到父皇,他就有救。

霍砚深看着他,眼神深沉。

「我会陪你一起去。」

沈清疏的心沉了下去。

霍砚深这是要寸步不离地看着他。

他捏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他不能放弃。

宴会那么多人,总有机会。

宫宴的日子到了。

沈清疏换上合身的王爷服制,镜中的人,依旧俊美,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郁色。

霍砚深站在他身后,替他整理衣领。

那双手,曾经带给他无尽的屈辱,此刻却细致温柔。

沈清疏身体僵硬,忍着没有动。

「这样就很好了。」

霍砚深满意地看着他。

两人同乘一辆马车入宫。

一路上,沈清疏闭目养神,不与霍砚深交谈。

霍砚深也不打扰他,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到了宫门口,下了马车,立刻有内侍迎上来。

「参见王爷,参见霍将军。」

霍砚深微微点头,自然地握住沈清疏的手腕。

沈清疏想挣脱,霍砚深握得很紧,低声在他耳边说:「别让我难做。」

沈清疏动作一顿。

他知道,霍砚深这句话不是请求,是警告。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不快。

宴会设在***。

丝竹声声,人影绰绰。

沈清疏看到了他的几个兄弟,还有一些熟悉的大臣。

他们看到沈清疏,表情各异,有惊讶,有关切,也有探究。

尤其是看到他与霍砚深几乎是形影不离的样子,众人眼神更加复杂。

皇帝坐在主位,见到沈清疏,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清疏来了,身体可好些了?」前些日子,霍砚深以沈清疏身体不适为由,将他接出宫「休养」。

沈清疏刚要开口,霍砚深抢先一步:「谢陛下关心,王爷身体已无大碍。」

沈清疏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冷意。

他寻找机会,想要单独面见父皇。

可霍砚深像影子一样跟着他,让他找不到任何空隙。

他心里焦急。

宴席过半,沈清疏借口更衣,暂时离开座位。

霍砚深自然跟上。

沈清疏在前面走,霍砚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到了无人处,沈清疏猛地停住脚步,转身面对霍砚深。

「霍砚深,你到底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他压低声音,带着怒气。

「我说过,永远。」

霍砚深回答得干脆。

「你这是囚禁!是犯罪!」沈清疏气得发抖。

「为了得到你,我不介意用任何手段。」

霍砚深的目光灼热,像是要将沈清疏吞噬。

他伸手,想要抚摸沈清疏的脸颊。

沈清疏猛地打开他的手,眼中充满了厌恶:「别碰我!」霍砚深的手顿在空中,脸色沉了下来。

「清疏,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性。」

「你的耐性?」沈清疏冷笑,「我的痛苦,你又何曾在意过?」两人僵持不下。

远处传来脚步声,是巡逻的侍卫。

沈清疏知道,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

他必须冷静。

他看了一眼霍砚深,转身继续往更衣的偏殿走。

霍砚深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知道沈清疏恨他,可他没有别的办法。

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将这个人留在身边。

沈清疏进了偏殿,心中快速思索对策。

他必须传递消息出去。

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的贴身太监小林子,正焦急地等在殿外。

小林子看到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

「王爷!」小林子声音带着哽咽。

沈清疏心中一动,一个计划迅速成形。

他附在小林子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

小林子连连点头,眼神坚定。

霍砚深的声音在殿外响起:「清疏,好了吗?」沈清疏深吸一口气,对小林子说:「按我说的做,快去!」小林子转身,匆匆离开。

沈清疏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正好对上霍砚深探究的目光。

他能成功吗?6回到宴席,沈清疏的心一直悬着。

他不知道小林子能不能顺利把消息传给父皇。

他表面上维持着平静,与霍砚深周旋。

霍砚深似乎察觉到什么,看管得更紧。

酒过三巡,皇帝突然开口:「清疏,你许久未在宫中居住,朕有些想念。

今晚便留在宫中,陪朕说说话吧。」

沈清疏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表露,只恭敬地应了声「是」。

霍砚深的脸色变了。

他看向皇帝,皇帝的表情平静,看不出什么。

他又看向沈清疏,沈清疏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陛下。」

霍砚深起身,「王爷身体初愈,臣担心宫中人多事杂,不便静养。

还是由臣送王爷回府吧。」

「哦?」皇帝挑眉,「霍将军是觉得,朕的皇宫,还不如你的将军府清静?」皇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霍砚深心中一凛,知道皇帝动了真格。

他没想到沈清疏真能这么快就联系上皇帝。

他低头:「臣不敢。」

「那就这么定了。」

皇帝一锤定音。

沈清疏暗暗松了口气。

只要能留在宫里,他就有了转机。

宴席结束后,霍砚深深深看了沈清疏一眼,那眼神里有不甘,有警告,还有沈清疏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他最终没有再说什么,独自离宫。

沈清疏被安排在以前的寝宫住下。

他遣退了所有宫人,一个人坐在殿内,等待着。

他知道,霍砚深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半夜时分,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响动。

沈清疏的心提了起来。

窗户被撬开,一道黑影闪了进来,身形高大,正是霍砚深。

他穿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沈清疏坐在床边,冷冷看着他。

「霍将军深夜造访,真是好大的胆子。」

霍砚深扯下蒙面巾,露出那张沈清疏既痛恨又不得不承认英俊的脸。

「清疏,跟我回去。」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将军府。」

沈清疏毫不退让,「你以为你还能为所欲为?」「只要我想,就没有我做不到的事。」

霍砚深一步步逼近,「父皇留你在宫里,不过是一时。

他护不住你一世。」

「那也比跟着你好。」

沈清疏眼中充满了抗拒。

霍砚深眼神一黯,猛地上前,抓住沈清疏的手腕,将他往外拖。

「别逼我用强的。」

「放开我!」沈清疏挣扎,但他力气远不如霍砚深。

眼看就要被拖出寝宫,沈清疏情急之下,大喊:「来人!有刺客!」霍砚深脸色一变,捂住沈清疏的嘴。

可已经晚了,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火把的光亮也透了进来。

「清疏,你非要这样对我?」霍砚深的声音里带着受伤。

沈清疏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他。

很快,侍卫冲了进来,看到屋内的情景,都愣住了。

一人是当朝王爷,一人是手握重兵的将军,衣衫不整地纠缠在一起。

霍砚深放开沈清疏,眼神冰冷地扫过众侍卫。

侍卫们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皇帝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里面发生何事?」沈清疏心中一定。

父皇来了。

他看向霍砚深,眼中带着一丝快意。

霍砚深,我看你这次如何收场。

皇帝走进寝殿,看到霍砚深也在,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霍砚深,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皇子寝宫!」霍砚深单膝跪地:「陛下息怒。

臣只是担心王爷身体,特来看看。」

这个借口苍白无力。

沈清疏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担心?」皇帝冷笑,「朕看你是想把清疏掳走吧!」皇帝已经从小林子那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霍砚深的行为怒不可遏。

「臣不敢。」

霍砚深低着头。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皇帝怒道,「来人,将霍砚深拿下,打入天牢!」几名侍卫上前,想要擒拿霍砚深。

霍砚深没有反抗,任由侍卫将他押住。

在被带走前,他深深看了沈清疏一眼。

那眼神,让沈清疏心里莫名一颤。

霍砚深被押走后,寝殿内恢复了安静。

皇帝走到沈清疏面前,叹了口气:「清疏,让你受委屈了。」

沈清疏摇摇头:「父皇,儿臣没事。」

「霍砚深此人,狼子野心,朕不会轻饶他。」

皇帝语气坚定。

沈清疏低头不语。

霍砚深被抓,他本该高兴。

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空落落的。

他甩甩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甩掉。

霍砚深是罪有应得。

接下来的几天,沈清疏在宫中养身体。

皇帝派了太医精心调理,也加派了人手保护他的安全。

关于霍砚深的处理,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有人主张严惩,有人考虑到霍砚深的军功,建议从轻发落。

沈清疏也听到了些风声。

他知道,霍砚深在军中势力庞大,党羽众多。

父皇想要彻底扳倒他,并不容易。

这天,小林子匆匆跑来,脸色焦急:「王爷,不好了!霍将军他……他从天牢里逃出来了!」沈清疏猛地站起身,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霍砚深逃了?他会来找自己吗?9霍砚深从天牢逃脱的消息,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

皇帝震怒,下令全城搜捕。

一时间,京城内外,风声鹤唳。

沈清疏的寝宫更是加强了戒备,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

沈清疏却比任何时候都感到不安。

他知道霍砚深的手段,这些侍卫,恐怕拦不住他。

果然,当天深夜,沈清疏辗转难眠之际,听到了熟悉的细微声响。

他猛地睁开眼,坐起身。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出现在床前。

「清疏。」

是霍砚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沈清疏的心狂跳起来,他强作镇定:「霍砚深,你还敢来!」「我为什么不敢来?」霍砚深走近,身上带着逃亡的风尘与血腥气,「我说过,我会带你走。」

「你休想!」沈清疏退到床角,警惕地看着他。

外面那么多侍卫,他是怎么进来的?霍砚深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低声道:「那些废物,拦不住我。」

他伸手,一把抓住沈清疏的手腕,力道极大。

沈清疏吃痛,挣扎起来:「放开我!救……」霍砚深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他的嘴,将他整个人从床上抱起,动作粗暴迅速。

沈清疏手脚并用,拼命反抗,可男女力量悬殊,他的挣扎在霍砚深看来,如同猫抓。

霍砚深抱着沈清疏,几个起落,便避开外面的侍卫,从窗户跃出,消失在夜色中。

沈清疏被他紧紧锢在怀里,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还有霍砚深沉稳有力的心跳。

他感到一阵绝望。

好不容易逃离了霍砚深的掌控,如今,又落入了他的手中。

这次,霍砚深会把他带到哪里去?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10霍砚深带着沈清疏,一路快马加鞭,离开了京城。

沈清疏被他安置在马车里,手脚都被绑着,嘴也被堵上。

他只能透过车窗的缝隙,看到外面飞逝的景物。

他不知道霍砚深要带他去哪里。

几天后,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山谷。

这里群山环抱,只有一条小路通往外面。

山谷中有一座不大的宅院,看起来像是霍砚深早就准备好的藏身之处。

霍砚深解开沈清疏的束缚,将他带进宅院。

宅院里只有两个哑仆,负责打理日常。

「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

霍砚深对沈清疏说,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沈清疏看着他,眼中满是恨意:「霍砚深,你把我当什么?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物件?」「你是我的人。」

霍砚深回答,简单直接。

「我不是!」沈清疏几乎是吼出来的。

霍砚深没有再与他争辩。

他知道沈清疏一时无法接受。

他有的是时间。

从他决定带沈清疏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做好了与天下为敌的准备。

皇位,权势,名声,他都可以不要,但他不能没有沈清疏。

接下来的日子,沈清疏如同被囚禁的鸟。

他想尽办法逃跑,可每次都被霍砚深抓回来。

宅院周围看似平静,实则布满了霍砚深的暗桩。

霍砚深对他很有耐心,每日三餐,亲自送到他面前。

沈清疏不吃,他就一直等着。

沈清疏砸东西,他就默默收拾。

沈清疏骂他,他就静静听着。

这种无声的压迫,让沈清疏几乎要疯掉。

他开始不说话,不反抗,只是用沉默表达他的愤怒与绝望。

霍砚深看着他日渐消瘦,眼神黯了黯。

一天晚上,他走进沈清疏的房间,沈清疏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霍砚深在他身后站了很久,才低声开口:「清疏,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肯留下?」沈清疏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想离开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可他,逃得掉吗?11沈清疏病了一场。

许是连日奔波,加上心情郁结,他发起高烧,昏迷不醒。

霍砚深急坏了,连夜从山外请来大夫。

大夫看过后,只说心病难医,开了些退烧的药,嘱咐好生调养。

那几日,霍砚深衣不解带地守在沈清疏床边,亲自喂药,擦拭身体。

看着沈清疏烧得通红的脸,听着他梦魇中的呓语,霍砚深的心像被针扎一样疼。

他一遍遍抚摸沈清疏的额头,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沈清疏在昏迷中,感觉到有人悉心照料自己。

那双手,温暖而有力。

他迷迷糊糊地想,是谁?会是霍砚深吗?不可能。

那个强迫他,囚禁他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温柔?等他清醒过来,烧已经退了。

霍砚深端着一碗粥走进来,看到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沈清疏看着他眼下的乌青,还有布满血丝的眼睛,一时间有些怔愣。

这个男人,似乎憔悴了不少。

「我……」沈清疏想说什么,喉咙却干涩得厉害。

霍砚深放下粥,倒了杯水,扶起沈清疏,小心地喂他喝下。

沈清疏没有抗拒。

他太虚弱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喝了水,喉咙舒服了些。

沈清疏看着霍砚深,眼神复杂。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问。

霍砚深喂他喝粥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

「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要照顾你。」

「我不是你的人。」

沈清疏虚弱地反驳。

霍砚深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喂他喝完粥。

然后,他替沈清疏掖好被角,低声说:「好好休息,别再胡思乱想了。」

说完,他端着空碗走了出去。

沈清疏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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