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女神的致命刀
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复仇女神的致命刀》主要是描写林逸,宋晚晚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午安小点点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

《复仇女神的致命刀》精彩片段

**序章:蚀骨寒芒**铂金圈住无名指的第九年,开始长出锯齿。

它曾映照过教堂的圣光,如今只反射监控器猩红的光点。

宋晚晚站在虚掩的门外,指尖残留着咖啡杯的滚烫,心脏却冻结在胸腔里。

门缝泄出的甜腻喘息与陌生香水味,是淬了剧毒的针,精准刺穿她婚姻温情的假象。

那枚象征永恒的戒指,从她冰冷僵直的指尖无声滑落。

“叮铃铃——”它滚过冰冷的大理石,停在一条揉皱的、不属于这个家的黑色蕾丝边缘。

像一滴凝固的泪,跌入最肮脏的泥沼。

世界碎裂的声音震耳欲聋,她却只听见自己血液倒流的轰鸣。

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惨白,指甲深深嵌入昂贵的实木门框。

灵魂被瞬间抽离,脚下柔软的地毯化作流沙,无声吞噬着她摇摇欲坠的躯壳。

门内,男人餍足的轻笑与女人刻意的娇嗔,如同毒蛇的信子,缠绕上她脆弱的咽喉。

“怕什么?她那个木头人,这个点除了在厨房打转,还能去哪儿?”冰冷的液体涌上喉头,带着铁锈般的腥甜。

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腔弥漫。

不能出声。

绝对不能。

下一刻,她凝聚了全身仅剩的力气,猛地推开了那扇门——背叛的腥膻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彻底淹没。

她的目光,最终定格在床脚那件被随意丢弃的、她去年送给他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上,如同破抹布。

世界,在她眼前轰然崩塌。

她缓缓蹲下,昂贵的真丝睡袍曳地。

指尖冰凉,精准地捏起那枚躺在污秽旁的戒指。

铂金的冰冷和钻石的坚硬,深深硌进柔嫩的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这痛,奇异地刺穿了麻木。

她站起身,端稳那杯早已冷却的咖啡,转身离开。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空洞。

“嗒。”

“嗒。”

“嗒。”

如同丧钟敲响,为一段爱情送葬,也为一场精心策划的复仇,拉开序幕。

无名指上,那圈被戒指箍出的淡淡压痕,无声诉说着九年蚀骨的寒凉。

而戒圈内侧,一个微不可察的凸起,正散发着金属特有的、致命的寒意。

---**:血色假象**清晨的阳光虚假地温暖着林宅餐厅。

烤面包的焦香与咖啡的醇厚,掩盖不住底下汹涌的暗流。

林逸端坐主位,西装革履,试图用刀叉切割培根的专注,掩饰眼底的惊惶。

小雅坐在他下首,米白套裙勾勒着曼妙身姿,慢条斯理涂抹果酱的动作带着胜利者的慵懒,眼神却如淬毒的针,一次次刺向餐桌对面的宋晚晚。

宋晚晚一身素白家居服,脸色苍白,眼神却平静得诡异。

她微微探身,用左手去够林逸面前的牛奶壶。

宽大的袖口无声滑落。

一截纤细的手腕暴露在晨光下。

一块刺目的、边缘泛黄、中心深紫的淤伤,赫然其上!狰狞地盘踞在雪白肌肤上,如同一条丑陋的毒蛇。

“哐当!”牛奶壶脱手,砸在桌面,乳白液体迅速在洁白的餐布上晕开,像一张无声控诉的嘴。

林逸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抬头,血色瞬间从他脸上褪尽。

刀叉“啪嗒”跌落盘中。

他几乎是弹跳起来,椅子腿刮擦地板发出刺耳噪音。

“晚晚!你……你的手!”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慌,“这……这是怎么弄的?!”他绕过桌子冲过来,伸手欲抓她的手腕,动作急切又心虚。

宋晚晚在他指尖即将触碰的瞬间,不动声色地缩回了手,将那片刺目的淤青重新藏进衣袖。

她抬眼,目光平静无波,像深不见底的寒潭,清晰地映出林逸那张写满慌乱和恐惧的脸。

“没什么,”声音很轻,带着恰到好处的沙哑疲惫,“昨晚……大概是太累了,起身喝水没站稳,在衣帽间门框上撞了一下。”

她微微垂眼,长睫投下小片阴影,“不碍事,过两天就好了。”

她的目光掠过林逸瞬间僵硬的躯体,落在他身后的小雅脸上。

小雅停止了动作,精致的眉毛高高挑起,嘴角那抹毫不掩饰的得意笑容更深了,眼神里是赤裸裸的嘲弄与挑衅:看,他多紧张你?可那又怎样?他昨晚在我床上。

林逸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指尖微颤。

她过于平静的叙述,恰到好处的疲惫,缩回衣袖的动作……每一处细节都像冰锥,狠狠凿在他最心虚的地方。

巨大的恐慌攫住他。

他猛地转头,目光像受惊的兔子投向小雅,充满无声的求助、警告与恐惧:闭嘴!什么都别说!小雅红唇弯起更妩媚讽刺的弧度,优雅地放下餐刀,拿起餐巾擦拭嘴角,端起咖啡慢悠悠抿了一口。

猫戏老鼠般的玩味眼神,在宋晚晚平静的脸和林逸惨白惊惶的脸上来回逡巡。

她不需要开口,她的姿态就是最锋利的刀。

死寂蔓延。

只有牛奶在桌布上无声扩散的湿痕不断扩大。

宋晚晚垂下眼帘,看着袖口。

那里,皮肤光滑,昨夜她用冻僵的金属镇纸反复按压摩擦,制造出这片足以乱真的、触目惊心的青紫。

每一次按压的冰冷钝痛,都让恨意淬炼得更加纯粹。

她拿起一片微焦的面包,动作平稳地涂抹黄油。

黄油融化,散发出浓郁的奶香。

林逸僵立在她身旁,冷汗无声浸透昂贵的丝质衬衫后背。

宋晚晚将面包送入口中,细嚼慢咽,味同嚼蜡。

目光落在窗外庭院盛放的白山茶上,洁白的花瓣,总让她想起昨夜滚落在黑色蕾丝旁的戒指。

冰冷,肮脏,象征彻底破碎的过往。

咽下最后一口,她端起冷却的咖啡,轻抿一口。

极致的苦涩滑过喉咙,带来一丝异样的清醒。

她在心底默念:三个月。

三个月后,她要亲手将这杯名为复仇的苦酒,一滴不剩地,灌进这对男女的喉咙。

---**:蚀心回响**宋晚晚离开后的林宅,弥漫着一种放纵又不安的诡异自由。

林逸带着一身酒气和小雅回到空旷的别墅。

小雅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像占领领地的女王,慵懒地瘫在沙发里。

“总算走了,那个晦气的女人。”

她抱怨着倒红酒,“逸哥,你说她真去参加葬礼了?该不会是……”“管她去哪!”林逸烦躁地打断,灌下一大口烈酒。

酒精烧不灭宴会被揭穿的耻辱和如影随形的恐慌。

他需要发泄,需要证明自己仍是主宰。

他粗暴地将小雅搂进怀里,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颈间。

“别想烦心事……现在,这房子是我们两个的了……”小雅顺从地依偎,手指在他胸前画圈,红唇勾起甜腻的***:“是啊,逸哥……就我们……”唇瓣即将相贴的瞬间——“唰!”客厅中央巨大的投影幕布,毫无征兆地骤然亮起!刺眼的白光撕裂昏暗!清晰无比的画面伴随着轻柔伤感的背景乐流淌而出。

画面里,是五年前的林逸。

年轻,英俊,眼神盛满几乎溢出的真挚爱意。

他单膝跪在铺满玫瑰花瓣的草坪上,举着闪闪发光的钻戒。

激动哽咽的声音穿透音响,清晰回荡:“晚晚!嫁给我!我林逸发誓,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疼爱你,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无论贫穷富有,健康疾病,不离不弃!你愿意吗?”镜头切换,年轻的宋晚晚泪流满面,巨大的惊喜与幸福毫不作伪,用力点头,伸出手指让他戴上戒指。

阳光美好得像永恒的油画。

巨大的幕布上,当年深情款款、信誓旦旦的林逸,正用最纯粹的爱意凝视着“镜头”。

而此刻,就在幕布前,是五年后搂着小雅、满身背叛酒气的林逸!强烈的对比,如同一记淬毒的耳光,狠狠抽在两人脸上!“啊——!”小雅尖叫着从林逸怀里弹开,惊恐地看着幕布上那个陌生的深情男人,又看看身边让她感到陌生的林逸。

林逸如遭雷击!血色瞬间褪尽!巨大的羞耻和被扒光示众的恐慌冻结了他!他看着幕布上曾经真诚的自己,再看看眼前荒诞的现实,胃里翻江倒海!“关掉!快他妈给我关掉!”他像受伤的野兽嘶吼,跌撞扑向投影仪控制台,手忙脚乱地按键、扯线。

投影仪毫无反应。

甜蜜刺眼的求婚画面无声播放,当年的誓言成了最恶毒的嘲讽。

就在林逸崩溃欲砸时——“咔哒。”

清晰的门锁开启声,从玄关传来。

林逸和小雅的动作瞬间僵住,惊恐地望向门口。

宋晚晚一身肃穆黑裙,静静站在那里,手里提着小小的旅行箱。

风尘仆仆,脸上带着长途奔波的疲惫和一丝……恰到好处的葬礼哀伤。

她的目光平静扫过狼藉的客厅(散落的酒瓶、扯掉的领带、打翻的酒杯),扫过惊恐的小雅,最后,定格在巨大讽刺的“恩爱”画面和幕布前脸色惨白如鬼、狼狈恐慌的林逸身上。

时间凝固。

只有投影仪散热风扇的微弱嗡鸣。

宋晚晚的眼神,平静得令人心寒,洞悉一切。

“葬礼……提前结束了?”她轻声开口,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打破了死寂。

她拖着行李箱,步履平稳地走进客厅,如同寻常归家。

林逸的心脏被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她怎么会提前回来?她看到了多少?那个该死的投影……是她干的?!“你……你怎么回来了?”声音干涩嘶哑,恐惧无法掩饰。

宋晚晚没有回答。

她的目光落在茶几上一个她常用的玻璃杯上,杯里还有半杯清水。

她放下行李箱,极其自然地走到茶几旁,拿起玻璃杯。

然后,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在幕布上林逸深情誓言的无声“伴奏”下,定的林逸和小雅死死盯着的目光里——宋晚晚从随身携带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小药瓶里,倒出了几颗鲜艳如血的胶囊。

她平静地将那几颗“毒药”,放进了嘴里。

接着,端起玻璃杯,仰头,就着半杯清水,喉头滚动,清晰无比地咽了下去!行云流水,平静无波。

“你……你吃了什么?!”林逸瞳孔骤缩!恐惧的巨浪将他淹没!他猛扑过去抢药瓶!宋晚晚却在他扑倒前,手一松,空药瓶“啪嗒”掉在地毯上,滚入沙发底。

她抬眼看向林逸,嘴角极其缓慢、诡异地向上扯动,似笑似哭。

眼神开始涣散,身体晃了晃,软软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地毯上。

“呃……”她发出压抑痛苦的呻吟,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捂住腹部,脸色惨白,冷汗如豆。

身体剧烈痉挛,如同离水的鱼。

“晚晚!晚晚!!”林逸彻底疯了!扑跪在她身边,双手颤抖不敢触碰。

恐慌吞噬理智!自杀?在他面前?!在这房子里?!在播放着他们甜蜜誓言的客厅里?!“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他朝着吓傻的小雅凄厉嘶吼。

小雅如梦初醒,手忙脚乱掏手机,手指抖得握不住。

“不……不能叫……”宋晚晚蜷缩着,气若游丝,眼神绝望涣散地看着林逸,……在……保险箱……别……别让人……看到……太……太丢人了……”声音越来越微弱,痉挛加剧,嘴角溢出可疑白沫。

遗书?!保险箱?!两道闪电劈进林逸混乱的脑海!书房!保险箱!那份他翻到的、充满绝望控诉的“遗书”!如果被发现……坐实他逼死发妻!加上宴会录音、讽刺的投影……他就彻底完了!名声、事业、自由……一切化为乌有!巨大的求生欲压倒一切!不能报警!绝对不能!“不能叫救护车!!”林逸猛地抬头,对着正要拨号的小雅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滚开!去书房门口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小雅被他的狰狞吓得手机掉落,惊恐呆立。

林逸不再理会。

他像疯兽般扑向二楼书房!冲进去,反锁房门!心脏狂跳欲裂!冲到黑色保险箱前,手指因恐惧急切而剧烈颤抖!结婚纪念日……结婚纪念日……脑中只剩下这个数字!终于,“咔哒”一声轻响。

他猛拉开箱门,不顾文件和现金,双手颤抖疯狂翻找丝绒盒子!找到了!粗暴打开,扫落印章杂物!果然!在底层,压着那张折叠的、泛黄的“遗书”!他一把抓在手里,纸张冰凉如烙铁!他看都没看内容——那绝望的字句早已刻骨——只有一个念头:毁掉它!让它消失!双手抓住遗书两端,用尽全力,狠狠一撕!“嗤啦——!”坚韧的信纸裂开,未断。

他双目赤红,如同濒死野兽,再次发力!“嗤啦——嗤啦——!”纸张碎裂声刺耳。

他疯狂撕扯,将“遗书”撕成碎片,再撕成更小碎片!如同癫狂的毁灭仪式!雪白纸屑如祭奠纸钱,纷纷扬扬飘落昂贵的波斯地毯。

他喘着粗气,看着满地碎片,涌起毁灭证据后的短暂虚脱和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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